问起来我该怎么说呢?”
薛慕兰粉脸一热,说道:“你就说……大师兄……要考核考核丁兄的剑法,不小心一掌拍在丁兄肩上,伤到了筋……”
方如苹点头道:“我会说的。”提着长剑,匆匆走了。
薛慕兰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他,幽幽的道:“你真的完全好了。”
丁剑南含笑道:“谢谢你,真的差不多了,只是稍微还有点儿酸,休养一天就会完全好了。”
薛慕兰道:“伤筋就要好好休养,看你方才还充好汉呢!”
丁剑南道:“薛兄……昨晚……我不但得罪了大师兄,还让谷主都知道了,内心感到不安得很。”
薛慕兰举手理理秀发,气愤的道:“这也没有什么,是他不对咯!”
丁剑南道:“但我总是初来,谷主不会见怪才好。”
“师尊是个最讲理的人,对门下从不溺爱。”薛慕兰道:“昨晚我从这里回去,就去谒见师尊,把经过情形都禀报了她老人家,师尊也说理曲的是他,你已经一再忍让了,当时就把大师兄训斥了一顿……”
丁剑南攒攒眉,又抬头道:“说来我也有不是之处,谷主训斥了他,日后我如蒙谷主思准,收录门墙,他总是大师兄,将来见了面,怎好意思……?”
薛慕兰道:“这也没有关系,大师兄和三师弟也是面和心不和,常常起争执的,你们纵然新来,也是师尊门下,只要不理他就好。”
说着一面问道:“我昨晚传你的口诀,你都记住了?”
丁剑南点点头道:“记住了。”
薛慕兰道:“可以练习了,你先默默的把口诀念一遍,然后依照口诀,先把说话的声音束之成丝,再从喉间逼出,以内力送到较远的方向,来,你练练看。”
丁剑南是故意装作不会,他纳了口气,然后把说话的声音束拢,就从喉头逼着道:“薛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