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东平随口道:“南京。”
柳飞燕听得总算放下心来,因为二师哥并不是南京人,他说南京,自然是接受了自己的暗示。
花白头发老婆子又道:“你武功是跟谁学的?是什么门派的人?”
柳飞燕仍以传音入密朝二师哥说道:“我没有门派,我只是跟着家里的护院教师练的。”
任东平果然照着她说的话道:“我没有门派,我是跟着家里的护院教师练的。”
他神智受迷,正苦于无法应付,柳飞燕的话,传到他耳中,他正好不用思索,就照着她说的一字不易说了出来。
花白头发老婆子自然不会想到这是柳飞燕捣的鬼,她听了极为满意。一个神智被迷的人,决不会说假话,任东平除了把自已姓名,改了一个字之外,其余说的话,和没有吞服迷药以前说的完全一样,可见都是说实话了。
她回过头来,又朝柳飞燕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柳飞燕目光茫然,说道:“我叫叶青云。”
花白头发者婆子又问道:“是什么地方人?”
柳飞燕道:“河北清苑。”
花白头发老婆子又道:“你跟谁练的武功?”
柳飞燕:“太极门的陆师傅。”
花白头发老婆子又道:“你是太极门的人?”
“不是。”柳飞燕道:“陆师傅只教了我三年武功,不肯收我做徒弟。”
这话也和神智未迷失前完全符合。
花白头发者婆子点着头,站起身,举手拍拍任东平、柳飞燕的肩膀,说道:“你们两个即将成为正式坛弟子,以后就是自己人了,今晚只好委屈你们,在这里耽搁一晚,明天一早,再给你们安排住处吧!”一面回头道:“好了,你们也可以去休息了。”
她当先举步走了出去。两名少女也紧跟着她身后而去。阿花走在最后,随手掩上了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