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能坐起而已,足依然酸软无力,使不出一点力道。
任东平早巳看到了师妹,只作不识,依然怒声道:“你们把我掳来,要待怎的,我家里有的是银子,你们要多少,只管开口就是。”
花白头发者婆子呷呷笑道:“咱们并不要银子,老婆子只要问你几句话。”
任东平道:“问完了你就会放我走吗?”
花白头发老婆子点头道:“差不多。”
任东平道:“好,你要问什么,只管问吧!”
“好!”花白头发老婆子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任东平道:“我叫任东华。”
花白头发老婆子道:“什么地方人?”
任东平不加思索的道:“南京。”
花白头发老婆子道:“你练过武功?是跟谁学的?”
任东平道:我家护院的教师。”
“很好。”花白头发老婆子回头道:“阿花,给他一颗药丸。”
阿花答应了一声,从一个葫芦形青瓷瓶中倾出一颗朱衣药丸,递了过去,说道:“张开嘴,把这颖药丸吞去。”
任东平看了药丸一眼迟疑的问道:这是什么药丸?”
花白头发老婆子呷呷尖笑道:“老婆子答应问完了话,就放你回去,你吞下这颖药丸,今晚的事儿,就象做过一个梦,都会忘记。”柳飞燕心想,真是鬼话连篇,你们明明是缺少四个少年担任坛弟子,才派人去扬州掳来的,怎会轻易放人?啊,不好,这可能是迷失本性的药物了,这该怎么办?
她想得到,任东平当然也想到了,摇头道:“我不吃,你答应问完了放我回去才是。”
花白头发老婆子呷呷笑道:“你不肯吞服,也得吞服,阿花,你帮他把药丸服下。”
“帮她把药丸服下”,那就是强迫他吞服了。
阿花答应一声,左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