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得准不准?”
澄通洪笑一声道:贫僧查勘足迹,绝不会错。
柳飞燕急道:“大哥,我们快追还来得及。”
霍从云朝澄通拱拱手道:“舍戚重病在身,谅她们抱着行走,决不会走得太快,大师父既能查勘足迹,可否赐助?”
澄通因自己找上门来,致被两个女子乘机把人掳走,不好推辞,只得顿首道:“如果没有贫僧打扰,令戚就不至被人掳走,贫僧说不得也只好勉为其难了。”说完,一提僧袍,纵身从后窗穿出。
霍从云、任东平、柳飞燕三人也跟着穿窗而出。
只见澄通目光凝注地上,一步步的沿着屋后山脚行去,再折而向南。不多一回,已经行近大路,他目光一霎不霎的看着地上,又转身朝四周绕行了一圈,然后又回到了大路边上。
他身后三人也跟着他亦步亦趋的走了一圈。柳飞燕忍不住问道:“大师父,他们往那去的呢?”
澄通道:这两人一路行来,到了这里,就再找不到足迹了,此一情形,只有一种解释,那就是上了大路,另有马车在此等侯,他们登车而去……”
柳飞燕道:“大师父找不列他们车子往哪里的么?”
澄通微微摇头道:“女施主这就不懂了,人的脚印大小有别,走路的习惯也各自不同,只要看了几步,一路就有蛛丝马迹可寻,至于车轮乃刻板之物,南来北住.如出一辙.你纵能依照轮辙,追踪上一段路,但一遇到车轮往来较多之处,就无法捉摸得定了。”
柳飞燕急道:“那怎么办呢?”她望着澄通,说道:“大师父,你再看看车子朝那里去的好吗?”
澄通走上大路,目光凝注了一回,才道:大概从入晚时候起,一共有三辆马车经过这里两辆是往西去的,一辆往南,这劫持令戚的究是那一辆,贫僧就无法肯定了。”
柳飞燕望着大师兄,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