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畏尾,狡辩诿过。实言相告,我已经查访明白,当今江湖上,除了你之外,谁还能人不知鬼不觉的杀害二爷?杀人偿命?欠债还钱,今天非要你还个公道!”
她说到这里,单刀一抡,又扑了过来!
梅三公子再次闪开身躯,摇手道:“夫人邀约梅某前来,总该听梅某一言!”
言二娘仇人见面,分外眼红,那还容他多说,脸罩严霜,严声喝道:“多言无益,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?我言二娘最不济也得和你一拼!”
她像疯狮似的,单刀一挺,—头又往梅三公子撞去!
这时忽见人丛中,闪出一个头挽辫子的矮瘦老头,一把拦住言二娘,道:“二娘,你暂止悲苦,反正咱们言家的人,今晚都不准备活过天明,听他说些什么也好!”一面旱烟管颤巍巍的向梅三公子一指,沉声道:“老朽言康龄,已多年不问俗事,这次为了族侄干荪之死,不得不拼着几根老骨头,和阁下周旋。阁下身怀绝艺,方才明明已把咱们制住,不即下杀手,此时又解开穴道,实使老朽莫测高深。老朽自知凭咱们这几个人,决非阁下敌手,阁下究意怀着何种存心?不妨明言相告?”
梅三公子瞧他年约六旬,眼中神光充足,分明是个内家高手,听他口气,自然是言门长一辈的人物,这就朗声笑道:“老丈可知方才偷袭你们的,另有其人吗?”
言二娘怒喝道:“我约你前来,除了你,还有谁来?”
梅三公子还未答话,言康龄接口道:“你说,你说!”
梅三公子冷哼一声,返身挑起灵帏,用手一指道:“你们到外面瞧瞧自知!”
说着大踏步走出灵帏,言康龄、言二娘,和其他诸人,也一起跟着走出!大家瞧到地下委弃着一堆黑衣,而且花厅上铺得光滑平整的水磨青砖,此时也斑斑剥剥,像蜂窝似的留下无数小孔,脸上不期露出惊诧之色。
言康龄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