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?”
梅三公子剑尖一指,大声喝道:“小生一再容让,你们既然不识好歹,如果真要伤你们,怕不早已伏尸剑下?姓阎的老匹夫,不过被小生罡气震伤,还不抬去给他好好治疗?如再纠缠不清,诬蔑小生,可莫怪天台梅三公子剑下无情!”
他几句话,说得冠冕堂皇,其实神刀阎世和经他用剑背拍上独门重穴,那能熬得过今天?
但琵琶手贺金标焉知就里?听他如此一说,却信以为真。连忙一挥手,招呼三个壮汉,把阎世和抬下房去,这时东首房上,又有两条人影,踏瓦而来。琵琶手贺金标的一支量天尺,正好迎面飞去,被两人中的一个,伸手抄住。
梅三公子话声方落,另一个沉声喝道:“好狂的口气,老夫正要找你!”
梅三公子循声望去,只见来的又是两个老头!发话的一个,浓眉粗眼,五旬不到,那敢情是山东人?另一个,却头上盘着一条花白辫子,蓝布衫裤,一付庄稼人打扮。腰间插着旱烟管,手中握着一支接来的量天尺。
这两人骤然现身,琵琶手贺金标连忙拱手道:“原来是言老爷子驾到!”
那庄稼老头点了点头,道:“贺老哥跟这年轻人,有什么过节吗?”
贺金标连忙把近日发生的采花命案,以及阎世和由贵州一路追踪,疑是梅三公子所为,及半夜动手情形,大概说了一遍。
庄稼老头伸手把量天尺递过,一面说道:“如此说来,这档事我言干荪遇上了,倒不得不管,好!让我先问问他。”
原来言干荪是辰州言家拳的掌门人,在辰州真是响当当的人物,琵琶手贺金标是以十分敬重。
梅三公子听山东老头的口气,正要找寻自己。
庄稼老头又向贺金标絮絮问话、早已阴笑了声道:“两位素味生平,要找寻小生,又是为了何事?”
山东老头突然浓眉一竖,厉声喝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