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中“唔”了一声。
那中年汉子在这一瞬之间,似是突然大吃一惊,立即收起笑容,神色恭敬,压低声音说道:“小的不知你老光临,实在该死,不知你老有何吩咐?”
唐绳武暗暗纳罕,忖道:“这人木知是何路数?”
萧不二缓缓说道:“小老儿就住在东大街悦来客栈。”
那中年人连连应“是”,迅速的站起身,往楼下走去。
唐绳武愈听愈觉不解,心想:“萧老丈找那人有事,怎么只和他说了一句话就走了。”
萧不二也没有再说,目送中年汉子下楼,依然若无其事,缓缓的喝着茶,但他眼角,却朝右首一张桌上瞟去。
那是两个人在下着棋.目注棋评.心无二用。
萧不二耸耸肩,打了个呵欠,起身道:“小哥,咱们该走了。”
唐绳武正感坐着无聊,闻言立即站了起来。萧不二从怀中取出几文铜钱,往桌上一放,便相偕下楼。
出了茶馆,唐绳武实在瞥不住了.开口问道:“萧老丈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萧不二道:“说穿了一钱不值,那人是个贼。”
“贼?”唐绳武奇道:“那么萧老丈找他则甚?”
萧不二笑道:“小哥别忘了小老儿是贼祖宗。”
唐绳武有些恍然,说道:“老丈可是要他去查司马老丈的下落?”
萧不二道:“连我贼祖宗都模不到半点眉目,这种小脚色那会查得出来?”
唐绳武道:“那你找他做什么?”
萧不二道:“我要他查另外一个人?”
唐绳武奇道:“另外一个人?那是什么人?”
萧不二笑道:“小哥也见过他,只是你也许忘了。”
唐绳武道:“老丈记的是怎么一个人呢?”
萧不二耸耸肩道:“你记不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