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奇光,急急问道:“毒人,你说你师傅是死在两个毒人手下的?”
唐绳武道:“先师和两个毒入连接了几掌,身中奇毒,据先师说,毒人之毒,无药可解,详细情形,小可也不知道。”
白髯老人奇道:“毒人之毒,无药可解,天底下居然还有毒人?”
他似是陷入深思之中,一手捻着白髯,只是沉吟不语,过了半晌才道:“当时你可在场?”
唐绳武道:“小可当时被先师点了穴道,放在屋中,不准外出,只知有一个叫申惜娇的女人,带着几个毒人,找上门来,先师和他们对了几掌,就中了他们的毒。”
白髯老人道:“你娃儿都有了几分火候,班远这许多年来,应该早就练成毒功的人,该是百毒不侵的……”
说到这里,望了唐绳武一眼,微微叹息一声,说道:“你师傅有没有和你说起过本门之事?”
唐绳武道:“没有,小可随先师只有半年时光,连他老人家的名号,还是后来才知道的。”
白髯老人道:“你想不想知道?”
唐绳武道:“如果老丈肯说,小可自然想听。”
白髯老人重重哼了一声,道:“老夫是你大师伯。”
唐绳武道:“小可连师门渊源,都一无所知,等老丈说出来了,小可自然要拜见大师伯。”
白髯老人笑了笑,道:“娃儿,算你有理。”接着说道:“本门原称二毒门,从不在江湖走动,故少人知,二毒就是蛇虫和草木,分为两类,历代相传,只准各收一个门徒,你师傅班远,原是师叔的门人,专攻草木,老夫学的却是蛇虫一门。”
唐绳武心中暗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只听白髯老人又道:“咱们虽是各有师承,各攻一门,但师门规定;纵然学成,也不准行走江湖,因此历代师祖,都一直隐居荒山,到了先师这一代,师叔在练毒之时,不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