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正是老夫的勾魂旗。”
萧不二看不到茅舍前面的动静,但听到“勾魂旗”三字,心中暗暗一惊,忖道:“来的会是邙山鬼叟!”
青衣女子怒声道:“你半夜三更把这种鬼旗子,插在咱们门上,算是什么意思,姑娘我偏要把它拔下来。”
说话之时,气嘟嘟的伸手拔下两面纸旗。双手一拗,把两支旗杆折成四段,用力的往地上摔去。
萧不二忖道:“邙山鬼望的勾魂旗,淬过剧毒,江湖上没入敢碰,这青衣女子不知是谁?”接着不由的暗哦一声,想道:“是了,她和二郎神丁守福等二个在一起,自然是彩带门的人了。”
黑袍老人两道冷成眼神投注在青衣女子身上,阴森笑道:“女娃儿,你敢当面毁老夫的勾魂旗,胆子不小。”
他除了脸长如驴,白惨惨的没有一丝血色,全身上下,也透着一股森森鬼气,使人不寒而栗!
青衣女子道:“你把鬼旗插在我们门上,那是存心找我们晦气来的,我有什么不敢?”
黑袍老人道:“你爷爷为什么躲着不敢出来?”
青衣女于道:“我爷爷为了一个月可多挣三钱银子,白天给冯庄看门,晚上自然要早些睡了。”
黑袍老人道:“老夫有话问他,你快去叫他出来。”
青衣女子站着不动。说道:“你有什么事。只管和我说。”
黑袍老人目光森冷.问道:“你们一家有几个人?”
青衣女子道:“三个,我爷爷,我,还有一个妹妹。”
黑袍老人道:“你们真是这村子里的人?”
青衣女子道:“是啊,我们一直都住在这里,小石涧,除了冯庄,通是姓张,难道还会假的?”
黑袍老人在说话之时,一双眼睛,只是一霎不霎的盯着青衣女子,白惨惨的脸上,隐现诧异,阴森笑道:“女娃儿,你瞧瞧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