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桐君看他不肯退下,只得颔首道:“阮小兄弟要出手也未尝不可,但商某想和镇老哥说几句话。”
镇九畿已从石阶上走下,冷然道:“商掌门人有何见教?”
商桐君走上几步,双手一拱,说道:“镇老哥创立剑门派,剑术自成一家,在武林中独树一帜,也受到各大门派的推崇,数十年来,一直和平相处,何苦支持玄阴教在先,创立一统教於后,一再和天下武林作对……”
镇丸畿不待他说下去,洪笑一声道:“商掌门人能代表天下武林吗?”
羊乐公道:“咱们这许多门派,难道还不能代表天下武林。”
镇九畿大笑道:“过了今天,就只有一统教,没有天下武林了。”
桑鸠婆怒声道:“商掌门人不用和他说了,此人丧心病狂,已无救药。”
镇九畿厉声喝道:“镇某确实不用和你们这些行尸走腐之人多说,你们能熬得过午时,就算命长了。”
阮松溪道:“天作孽,猷可活,自作孽,不可活,镇九畿,你看看清楚,就凭你这点气候,能够消灭各大门派吗?”
镇九畿道:“你们到时自知。”
阮松溪听他的口气,似是十分有把握,心中暗自忖道:“难道他还有极强的后援不成?”
商桐君眼看镇九畿执迷不悟,不禁摇头叹息,缓缓后退。
阮天华右手握着连鞘长剑,凛然道:“镇九畿,你亮兵刃。”
镇九畿一向自视甚高,各大门派都不在他眼中,阮松溪直呼他姓名,已是心头恼火,阮天华这声“镇九畿”听得他勃然大怒,双目一瞪,喝道:“小子,老夫的姓名也是你叫的?”
小红哼道:“难道你不叫镇九畿?”
铁若华冷笑道:“倡乱江湖,为恶武林,只能叫他贼子,阮大哥叫他姓名,已经很客气了。”
镇九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