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老大神秘的笑了笑道:“不瞒你相公说,刚才渡江去的,并不是一位相公。”
阮天华道:“那是什么人?”
船老大道:“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。”
阮天华一怔道:“会是一个姑娘?”
船老大暖昧的笑道:“所以咯,相公是跟一位姑娘赴约去的,自然不能和一般渡江的船资相提并论,多少总得加一些。”
阮天华看他依然没有动桨,忍不住道:“你要加多少呢?”
船老大道:“普通一个客人单独渡江是三文钱,相公你嘛,这样吧,算五两银子好了。”
阮天华哼道:“你这是存心敲竹杠了。”
船老大道:“相公又不是拿不出来的,方才那位姑娘出手就赏了老汉一锭银子,少说也有二三两。”
她拿过的银子,还是香喷喷的,那姑娘说:要是相公不相信,叫老汉把银子给相公闻闻,就可证明不假。“说着,果然伸手入怀,摸出一锭银子,朝阮天华抛来。
阮天华一手接住银子,鼻中已闻到一阵似花非花浓馥的甜香,这股沁人甜香,他并不陌生,不觉微微一怔,轻咦道:”会是她……“船老大问道:”她是谁呢?“
这句话,声音忽然变得又娇又脆!
阮天华目光一注,说道:”你……“
船老大忽然格的笑出声来,举手脱下毡帽,登时披下一头春云般的秀发,再伸手从脸上揭起一张面具,娇笑道:”状元郎,你没想到会是奴家吧?“现在呈现在阮天华面前的是一张宜喜宜嗔的娇靥,白里透红的脸上,春山如眉,秋水如眼,眉眼盈盈,带着娇笑!
她,正是和他同登武林三鼎甲的九华派门下黄玉香。
阮天华道:”原来约在下到鲇鱼须来的,是你黄姑娘?“黄玉香一双秋波一霎不霎的盯着他,抿抿嘴笑道:”你还以为是什么人约了你呢?“阮天华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