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阮天华道:“家父落在你们手里,在下非把她拿下不可。”
冷秋霜焦急的跺跺小蛮靴道:“唉!你这人……”
白雪寒倏地睁目道:“你和他说什么?”
就在此时,阮天华突觉身后微风—飒,只听有人咦道:“大姑娘负了伤么?”
这句话就来自身后,本来这句话是关切之言,但从这人口中说来,就使人有怪异之感!
阮天华一怔,急忙回身看去,自己身后不远竟然站着四个高矮不等的老人。
这四人衣衫怪异,表情不一,但你只要看上一眼,就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。
这四人中,开口说话的是个瘦高老人,土黄色狭长脸,满布着直条的皱纹,看去笑容可掏,但笑得十分奸诈。
第二个站在他右首的是驼背老人,满头白发,披到肩上,因为他弯着腰,看去只有狭长脸老者半个人高。
第三个站在狭长脸老者左首,是个面目黧黑的老人,又瘦又小,手中执一支两尺长黑黝黝的旱烟管。
第四个也是最右边的一个,面目冷肃,中等身材,紧闭着嘴唇。
这四人唯一相同之处,就是都有着一身浓重的邪气。
这原是一瞥间的事,白雪寒勉强站起,躬身道:“晚辈伤势不要紧……?”
她伸手一指阮天华,正待开口。
冷秋霜忙道:“大师姐,我看你伤得不轻,我们走吧!”
白雪寒冷冷的道:“你怎么啦?”
一面向那狭长脸老者续道:“他是新任教主的令郎,师傅正要找他,四老费神把他们四个都拿下了就好。”
桑鸠婆见到这四个人突然现身,心头不期一紧,叫道:“阮小兄弟,你快回来。”
狭长脸老者深沉目光一下转到阮天华身上,忽然堆起满脸煞纹的笑容,说道:“小兄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