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极像起居室,两边放着几张椅子,中间一张圆桌,桌上有一个茶盘,几个瓷盅,一把描金茶壶。
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,身上穿一条青衣衣衫,就坐在小圆桌上首,静静的喝茶,这位妇人脸型狭长,颧骨耸得很高,眼泡皮累累下垂,但两道眼神却炯炯发光,看到阮天华三人走入,目光一注,朝阮天华投来,问道:“你就是阮天华?”
阮天华含笑道:“正是在下。”
勾嬷嬷又道:“你就是在君山大会上夺得武林状元的于立雪?”
阮天华道:“不错。”
勾嬷嬷又道:“你是形意掌门人阮松溪的儿子?”
“不错。”阮天华走到小圆桌前面相距四五尺光景,便自停步,说道:“你问完了汉有?”
勾嬷嬷道:“你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阮天华潇洒一笑道:“你问完了,那该在下问你了?”
勾嬷嬷道:“你耍问什么?”
阮天华道:“你就是勾嬷嬷吗?”
勾嬷嬷只哼了一声。
阮天华又道:“玄阴教的总管?”
勾嬷嬷依然只哼了一声。
阮天华文道:“半个时辰之前,你把桑鸠婆请来,说是和她已有五十年不见的老友,桑婆婆人呢?”
勾嬷嬷呷呷笑道:“你是桑婆婆什么人?”
阮天华道:“在下和桑鸠婆毫无瓜葛,只是在前来君山赴会的途中相识,她是前辈,在下和她老人家同行,多蒙照照,在下对她十分敬重,如此而已。”
勾嬷嬷似笑非笑的道:“你有一个养妹,投在她门下对不?”
阮天华道:“你既然都知道了,何须多问?”
勾嬷嬷道:“老婆子和她是几十年的老姐妹,老婆子把她请来,并无恶意,我看在桑鸠婆的面上,也不为难你,你们可以出去了。”
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