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老婆子话已说完,阮掌门人最好考虑考虑。”
阮松溪朗笑一声道;“阮某也已经说清楚了,此事碍难从命,用不着考虑。”
老道姑点头道:“很好,老婆子良言盖此,那就只好屈留四位了。”随着话声,倏地站起身来。
端木让大怒道:“你待怎的?”
就在喝声中,室中灯光突然熄去,眼前登时一暗。
端木让在方才和黑衣人动手之际的已经收起了火筒,此时灯光乍熄,他立时取出火筒,“擦”的一声打着了。
这原是一瞬间的事,等到火光亮起,白发老道姑早已走得不知去向,这间斗室之中,四面俱是石墙,那里还有一点门户的痕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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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月时间,很快就到了。小红和迎云也厮混得很熟,但你若想在有意无意之间。探询五山主或是苟总管什么的,迎云就会脸色微变,急忙拿话岔开。
有时被逼急了,就悄声的说:“小红,等你家公子病体好了,就赶快离开,这里的事你不知道的,就不用知道,知道的越少越好。”
三个月之中,苟总管也允许她去探望过两次公子的病势,当然,二次阮天华都清醒着,只是躺在床上,真如大病初愈一般。
小红心里有数,要阮相公清醒与否,都操之在五山主手里,他要你清醒几分,你就清醒几分。
好在三个月的时间已经到了,只要阮相公一清醒,自己就可以把他救出去了。
她眼巴巴的计算着时日,她所盼望的日子,终于来了。
这天晚饭之后,全身收拾妥当,就悄悄跃出后院,一路疾奔,快到竹林,就迅快的闪身而入,穿行竹林,来至小楼侧面,举目看去,窗口已无灯火,她小心奕奕的飞身跃登屋檐,闪到窗下,然后双手扪着窗隙,缓缓拨开窗户,踊身跃入。
床上,阮天华正在跌坐连功,忽然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