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一本书籍,此人即是贼人一党,当然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什么了,临时编造的话,要说得动听,无意中就把形意真解说了出来。”
端木让道:“但本门并没有什么形意真解。”
夏鸿晖道:“也许是大师兄在最近才发现的,传说中咱们形意门有以气驭剑之术,因年久失传,形意真解可能就是本门失传的一册秘笈。”
端木让沉吟道:“如果大师兄找到了本门失传的秘笈,事为贼党获悉,那么毒死的应该是大师兄,他们毒死了大师兄,才会在书房中到处乱翻,可以死的并不是大师兄,他们又何以要毒死假冒大师兄的人呢?”
范叔寒轻轻叹息一声道:“假如方才二师兄、三师兄听了小弟的话,先把假冒阮福的人拿住,不但阮福不至送命,此一迷团,也大致可以揭开了。”
夏鸿晖怒声道:“四师弟,你还对我心存芥蒂吗?”
范叔寒道:“三师兄原谅,小弟是以事论事,事情本来就是这样,不过据小弟推测,三师兄认为大师兄可能得到一册本门失传的一本形意真解,倒也大有可能,此事大师兄或者秘而不宜,以至咱们一无所知,但可能已有不少人知道,后方才有人假冒阮福窥听咱们谈话,这一点看来,此人和假扮大师兄的人,应该不是一夥的人……”
端木让道:“何以见得?”
范叔寒道:“假冒大师兄的人,是因大师兄出门,才假冒而来,志在找寻这本形意真解,而假冒阮福的人,并不知道此人是假冒大师兄的,故而暗中使毒,毒毙了假冒大师兄的人。但他也找不到真解,所以二师兄,三师兄来了,小弟要阮福站在门外,他以为咱们一定会谈到形意真解,故而要在门外窥听。”
端木让矍然道:“四师弟这分析—点不错,只是……大师兄会去了那里呢?”
范叔寒道:“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找到大师兄,据小弟推测,这两拨人在书房里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