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站在边上的丁盛,连正眼也没瞧一下。
钱九妹一双盈盈目光,盯着楚玉祥看了一眼,低下头跟着师姐身后急步行去。
柳七娘已经跨出门槛,忽然回过头来说道:“我听师父说过,勾漏夫人一再向东海镖局下手,就是为了你楚玉祥,只要你离开了,东海镖局就不再会有事了。”
说完,身形闪动,掠上围墙,一闪而逝。
楚玉祥听得一怔道:“勾漏夫人是为了我?”
丁盛道:“咱们和勾漏夫人已经结下梁子,她不找来,咱们反正也要找去的了,好了,现在你也该休息了。”
楚玉祥道:“小弟还要去看看茅四道长。”
丁盛道:“那你快去吧!”
楚玉祥别过丁盛,一脚来至后进柴房,刚走到门口,只听茅四道长的声音说道:“徒儿,你怎么这时候才来?”
楚玉祥心中暗道:“昨晚为了戏耍瘟疫道人,自己才假称是你徒弟,你倒真好像是我师父了,还在一口一声的叫着徒儿。”
一面推门而入,说道:“道长还没休息吗?”
茅四道长斜倚在柴堆里,右首是一坛开了封的酒,左首地上放着两个大瓷盘,一盘卤牛筋已经盘子翻天,一盘薰鸡也只剩下一条鸡头。
茅四道长眯着醉眼,说道:“为师就是在等着你,你来了,咱们就可以走了。”
楚玉祥道:“道长要和晚辈到哪里去呢?”
茅四道长喷着浓重的酒气,说道:“去找根呀!”
“找根?”楚玉祥道:“道长要找什么根?”
茅四道长道:“找人,谁说找根了?”
楚玉祥道:“那去找谁呢?”
茅四道长道:“找一个你从未见过的人。”
楚玉祥心中暗道:“大概这一坛五十斤酒,全装到他肚里去了,不然,不会酒话连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