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玉祥道:“丁大哥说的这第二、第三两点,果然有很多破绽,但这是为什么呢?”
丁盛沉吟道:“这就是令人想不通的地方J口果贼党有什么阴谋的话、咱们是完全让他们牵着鼻子走了。”
楚玉祥道:“丁大哥的意思,是咱们完全落入贼党圈套之中?”
丁盛道:“对,第一点,他们的诱敌之计失败了,至于第二、第三两点,绝不可能没有缘故。只是咱们一时之间猜不透他们的安排罢了,而且据我估计,这何金发在贼党江南分令之中,地位不会太低。”
楚玉祥道:“这个小弟倒看不出来。”
丁盛笑道:“不说你初涉江湖,自然看不出来,就是我也给他骗了过去,事后才想到的。”
楚玉祥道:“丁大哥看出什么来了?”
丁盛道:“你想想看,到东海镖局投保是他去的,把我们引入松林埋伏是他,把我们领到这里来也是他,让我们发现地窖又是他,如果他不是在江南分令中有较高的身份,不可能担当如此重要的任务,我想他不是副令主,也应该是仅次于副令主的人了。”
楚玉祥道:“丁大哥把他估计得太高了。”
丁盛道:“不,我没有估高他,这也是刚才才想到的,试想他一路引着咱们前来,轻功似乎不弱,一个轻功好的人,武功也不会弱到那里去,但后来表现得很窝囊,很贪生怕死,我只掴了他一记耳光,谈不上严刑逼供,他就全说出来了,江南分令是一个江湖组织,御下自然极严,不可能派出这样一个窝囊的人来,那么他的窝囊样子,岂不是完全装出来的了?”
楚玉祥矍然道:“丁大哥这一分析,这人果然大有可疑!”
裴畹兰走了回来,说道:“什么事情大有可疑呢?”
楚玉祥道:“丁大哥说那何金发,在江南分令中,身份可能不低。”
裴畹兰披披嘴道:“这样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