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说成古代利器。”说着又大笑不止。
卫天翔见他说得极为自然,心中倒也相信。
南宫婉忍不住道:“在下兄弟,实是慕名而来,老丈虽然自歉,但江湖上既有此说,想那毒钩也定非寻常兵刃,老丈何吝一阅?”
唐炎常微一沉吟,点头道:“老夫昔年随身兵器,江湖朋友,虽以毒吴钩相称,其实也只比寻常刀剑,略为锋利而已。既然卫少侠有意赏鉴,老夫岂敢自珍,只是老夫已多年不用兵刃,此钩不在身边,两位远来,且请到庄中奉茶,以便取观。”
卫天翔曾听杜清风说过,毒叟唐炎常对毒吴钩视如拱璧,从不轻易示人,他不在身边之言,自然可信。
那知南宫婉心思较细,瞧着唐炎常肩头,分明露出一段剑柄,不由心中一动,问道:
“唐老丈,你肩头这把,又是什么?”
唐炎常狞笑道:“这只是普通长剑罢了,你是否也想瞧瞧?”
南宫婉听他口气不善,方自一怔,只听呛啷啷一声龙吟,眼前青光暴涨,寒气森森的剑锋,已向自己两人横扫而至!
这一下,当真快如掣电;南宫婉连惊呼都来不及,赶紧身形一闪,总算她“紫府潜形”
身法,乃是玄门绝学,奇奥迅速,才脱出剑光之外,但手上一柄长剑,已在无声无息之间,被对方剑光削断,只剩了半截剑!
回头瞧去,只见卫天翔和自己同时,大喝一声,奋起神威,呼呼劈出两掌!他这两掌虽然仓猝应敌,但少说也有七成力道,劲气雷奔,凝而不散,那知和剑锋一触之间,只觉那股森森剑气,竟然直透掌风而入,那想震得开对方一击之势,心中这份惊凛,当真非同小可,百忙之中,忙向后急跃!
毒叟唐炎常满以为吴钩剑一经出手,对方两人决难侥免,不想剑锋扫过,除了只削断人家一柄长剑之外,一个人影一闪,倏忽不见,另一个却赤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