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青云昔日以长子冒名存仪之举,必有苦衷,如今大患已成,穆存礼天性凉薄,但是老衲却认为其错在我,但愿承棋能以德诚仁慈格化于未来,否则后果不难想象。”
六宿俱皆默然,已无赏月雅兴,吩咐石印撤去饮食,开始了他们最后一年的沉重工作。
“普天一明月,万象庆团圆。”此时,钱塘江畔一座巨厦之中的“观涛楼”上,楼主人飞云叟严秉诚,正独立楼头,听江涛妙响,赏中秋月华。
楼中摆着三五碟可口小菜,两付杯著,四壶美酒和应时瓜果等物,看上去严秉诚心事重重,老脸上现落着隐忧神色,双眉紧锁,似有所待。
蓦地,严秉试身后传来冷酷的话声,道:
“阁下好雅兴。”
严秉诚心头一凛,强作镇静的含笑转身,正和身后的来客四目相对,互望之下,严秉城再次一凛,来客的年纪出乎自己想象的年轻,但来客那双冷酷而贪婪的眼睛,却现露出久经世故的神色,严秉诚尚未开口,来客已冷漠地说道:
“老头儿,你就是飞云叟严秉诚了?”
严秉诚含笑着非常客气的说道:
“是,正是老朽。”
来客声调依然冷冰,道:
“约我至此何事?”
严秉城拱手肃容,道:
“请先上坐,边饮边谈如何?”
来客冷哼一声,道:
“我不耐虚套,敌友未分之下,不便入座。”
“老朽约邀阁下,是有恳商,绝非敌意,故而敢请阁下上座,容老朽略尽地主之……,”
来客未容话罢,摇头说道:
“莫惹我发火,快说你约我至此的原因。”
严秉城无奈何的应一声,“是”说道:
“阁下可能赐知尊姓大名,以便老朽称呼?”
“玉面煞神”!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