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之缘。”一面抬抬手道:“大家请坐.”
铜脚道人目视楚秋帆,打了个询问的暗号,意思是问他可曾说出自己二人来历来了,楚秋帆微微摇了摇头。
心善大师暗中留神,看到两人互作暗号,心中不觉暗自起疑。大家各自落座,明善大师在上首坐下,合掌道:“老衲听楚小施主说,二位道长乃是老衲素识故交。老衲已有三十年未曾在江湖走动了,喜闻故人莅止,特来一叙,不知二位道长有何教言?”“有何教言”,是说已经记不得了。
铜脚道人朝楚秋帆以目示意。
楚秋帆起身道:“知客大师,不知这里迎宾堂是否会有外人进来?”
心善大师道:“方丈在此,就是本寺僧侣,不奉召唤,也无人擅入,楚施主不用过虑了。”
白鹤道人站起身,打着稽首,呵呵一笑道:“这么说来,大师当真不认识贫道和铜脚道兄了。”他一直连声音都故意掩饰着,这时话声就显得清朗如鹤,恢复了他本来的声音。
明善大师和白鹤道人相识数十年,闻声不觉一怔,矍然道:“道兄……”
白鹤道人打着稽首,微笑道:“贫道白鹤子……”他“白鹤子”三字出口,心善、慈善不觉同时惊“哦”一声!
明善慌忙站起身来,目光凝注,合十当胸,大笑道:“果然是灵禽观主,老衲早巳听出是道兄的声音,只是不敢说出口来。”
白鹤道人跟着站起,笑道:“贫道三个月前,不慎被任无咎毒龙杖上的毒气喷在脸上,以致面目全非,方才当着心善、慈善二位大师,不敢说出贫道身份,还望二位大师恕罪。”
心善、慈善大师连忙合十道:“观主隐蔽身份,必有缘故,请恕贫僧失礼了。”
白鹤道人一指铜脚道人,含笑说道:“还有这位道兄,三位大师,也认不出来了,他就是武当清尘道兄呀!”
慈善大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