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景岳听她口气,颇有偏袒白衣姑娘之意,不由怔得一怔,问道:“那位姑娘莫非是老嫂子的……”
缝穷婆婆道:“非亲非故。”
俞景岳松了口气,含笑道:“这就好了。老嫂子,《毒本草》是敝门历代相传的秘笈,兄弟有责把它收回来。而且此书所记载的都是天下剧毒草药,如果落在歹人手中,遗害无穷。
只要那位姑娘肯把此书归还,兄弟愿意替她把伤势治好。”
田舍翁朝缝穷婆婆连连摇手道:“老伴,咱们不管这些。那两个娃儿,今晚住在咱们这里,那就不用说了。明儿个一早,你要他们离开咱们这儿,要书,要命,是他们的事,咱们不管。”一面朝俞景岳道:“俞老哥,这样总好了吧?等明儿个他们离开这里之后,你老哥自己和他们说去。”
俞景岳攒攒眉道:“田兄,兄弟实不相瞒,那白衣姑娘中了兄弟一记‘阴手’,只怕挨不到明朝天亮。”
“阴手”伤人,可以预定发作的时间,他此话自然不会骗人。
缝穷婆婆哼道:“那小姑娘明儿个死不了。”
话声甫落,突听一个清朗的话声,传了过来:“挨不到天亮的,只怕是你们两个了!”
田舍翁目光一抬,冷声道:“原来俞老哥还另外约了帮手,那是存心和我田舍翁夫妇过不去了。”
只听另外一个苍老的声音微哂道:“和你夫妇过不去的是贫道三人。”
此人话声不响,但极为震耳!
楚秋帆听得心头一怔,低低的道:“这人内功极为精纯,不知是谁?”
宋秋云一直凑着眼睛往外直看,却是只闻其声,不见其人,忍不住回头道:“这说话的两人,怎么没见他们人呢?”
只听田舍翁洪声道:“来者可是崆峒三真么?”
“不错!”又是另一个声音说道:“咱们总算找到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