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奔去,一下跪到白衣儒生跟前,仰脸流泪道:“爹爹……”
赵启潜朗若晨星的双目,也隐见泪光,抚着赵南珩肩膀,微笑道:“孩子,你快起来,为父当时没告诉你的原因,是怕你知道身世之后,不能专心练剑……”
中年妇人,颤声问道:“你来作甚?”
赵启潜陪笑道:“青娘,这是误会,唉!孩子已经这么大了,你还跟我呕什么气?”
中年妇人冷笑道:“误会,谁误会了?我才犯不着呕你的气。”
赵南珩听出两老口气,敢情其中真还有误会之处。
他想到爹娘如果没有误会,怎会一个住在终南,一个住在雁荡,中间隔了几千里?自己怎会从小离开爹娘,由老师傅带到伏虎寺去抚养?他心头一阵狂跳,含泪道:“娘,你们两位老人家,究竟为了什么?”
中年妇人脸上一阵苍白,吁了口气造:“叫你爹说吧!”
赵南珩目光又朝爹脸上望去。
琪儿搬过一把椅子道:“姑爹,你请坐。”
赵启潜打量她一眼,含笑点头道:“你是绶弟的女儿?很像你母亲!”
他才坐下身子,门外闪进一个白发婆子,手上托着茶盅,瘪嘴一咧,巴结的笑道:“真是姑老爷,我听到笑声,就知道姑老爷来了。啊!这就是南官?长得这么大了,难怪……
唉!难怪我老婆子方才瞧的有点很熟,嘻嘻!真和姑老爷长的一模一样!”
琪儿抢着道:“七婆婆,你说完了没有?姑爹有话说呢?”
白发婆子瞧了她一眼,道:“你呀!就是这般急性子像你爹,要是像你娘,就柔顺了!”
说着佝偻的身子,颤巍巍朝外走去。
赵启潜端起茶盅,喝了一口,徐徐说道:“这该从六十年前说起,那时峨嵋掌门开谛大师,败在罗髻三剑之下,不久,武当掌门天宁子又败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