趋近紫施老人身前,状极恭谨,垂手道:“师傅可有吩咐?”
紫施老人锐利目光,一瞬不瞬紧注在青年瘦削脸上,点点头道:“为师有件事,派你前去,你自问办得了吗?”
劲装青年躬身道:“师傅交办之事,弟子纵然愚鲁,自当尽力去做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紫饱老人脸上微有笑意,说道:“为师知你为人机智,此事也并无多大困难,只须随机应变,也就是了。”
劲装青年听师傅当面称许,暗暗高兴,但脸上更是恭谨,低头应“是”,连师傅究要自己去办什么事儿,都不敢多问。
紫袍老人瞧了他一眼,笑容一敛,沉声道:“为师一向言出如山,除了玖儿姊妹,只你一个门人,如有违拗,决不宽贷。”
劲装青年扑的跪倒地上,惶恐的道:“弟子不敢。”
紫饱老人满意的道:“好,你起来,听我吩咐。”
劲装青年依言站起,紫袍老人嘴皮微动,施展“传音入耳”,指示机宜。
劲装青年垂手恭听,直等紫饱老人把话说完,才抬头道:“师傅还有没有别的吩咐?”
紫袍老人摇摇头道:“没有了,你照我吩咐行事,好自为之。”
长袖一挥,一道紫影,破空飞起。
劲装青年目送师傅走后,也立即上路,朝西奔去。
第二天的傍晚时光,斜阳古道,竹篱茅舍之间,炊烟四起!
赵南珩由衡山向西,取道宁乡、常德、由石门拆入湖北长乐,这是前往陕南的一条近路,他在一个时辰以前,早已过去了。
在他身后半里之遥,一个劲装青年,远远跟蹑着。赵南珩和跟踪他的劲装青年,都是步行的,然而另有一位青年书生,骑着一匹骏马,也朝这条路上疾驰下去。
不管他们有何企图,但至少是走了同一条路。
这是申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