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,有人细声说道:“我师傅要他到终南山去,自有道理,两位大师不用多说。”
百愚上人心头一震,但脸上丝毫不露,口风一转,缓缓说道:“只是老衲之意,神丐要小施主前去,想必已另有安排。”
大觉大师也在同时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,立即朝赵南珩说道:“老僧和三位掌教,前去紫宸观,你既奉神丐之命,有事终南,就不必跟去了。”
赵南珩不知老师傅方才和百愚上人说的什么,但又不敢多问,唯唯应是。
下了祝融峰,四位掌门人飘然自去。
赵南珩舒了口气,抬头瞧瞧天色,已是四更时分,正待举步走去,只听身后有人叫道:
“赵兄弟!”
那是南玖云的声音!
赵南珩停步回头,朝身后望去,果见南玖云从林中闪出,迎着自己走来,这就拱手问道:“姐姐可有什么事吗?”
南玖云黛眉低蹙,望着赵南珩柔声道:“赵兄弟,你可是怒恼我爹吗?”
赵南珩没有作声。
南玖云轻轻叹道:“爹不该把那尊千手如来砸碎的。”
赵南珩冷笑道:“砸了千手如来,天底下就没有第二个会使‘辟邪剑法’之人。”
南玖云眼圈一红,苦笑道:“赵兄弟,你不要说了,姐姐心里乱极了,我一直自诩不是平常女子,也不愿以世俗女儿态,邀人垂传,只是……赵兄弟,你……是我南玖云心头知己,爹是我的生身之父……”
话未说完,那白里透红的粉颊上,两串珍珠般的眼泪,业已滚滚而下,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赵南珩听她这一阵凄楚哀怨的又说又哭,不禁也闲得个心动神摇,手足无措,惶惶然道:“姐姐可是受了什么委曲?”
他这句话,问得南玖云更是伤心,脚下一个踉跄,跌入赵南珩怀里,两臂一伸,紧紧抱住他项颈,玉体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