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慌忙抢前一步,打拱道:“小弟替骆老大请安,老大荣膺堂主,小弟还没向你老道贺。”
论地位,他以朱雀旗总堂总管的身份,比起分堂堂主,原来也平起平坐,但听他口气,这位分堂主骆长庆,敢情在资格上,比他要老得多。
骆长庆没等卜三胜说完,一手挽着他胳膊,呵呵笑道:“自己兄弟,毋须客气,卜老弟,快到里面奉茶。”一面回头道:“坚儿,吩咐厨下准备酒席。”
两条人影,相偕进入大厅。
一会工夫,厅上已摆上酒席,随行二十名总堂执事,也由分堂派人接待。
赵南珩怕走到亮处,被同伴认出面貌,正好有人出来接待,他故意揉揉肚子,朝接待的人耳边低低说了两句。
那人立即领着他朝后面走去,同行的人,只当他内急,自然不疑有他。
赵南珩跟着接待的汉子穿出左侧小门,前面是一条狭长弄道。
那汉子停步回头,用手指了指,正待说话,突觉腰间一麻,全身力追骤失,同时一只钢铁般的手掌,业已搭上右肩。心头大吃一惊,要想张口,哪还叫得出声来。
只听耳边沉声喝道:“朋友,只要你出声叫喊,在下掌力一吐,震断心脉,该是轻而易举的事,你想死?还是想活?”
那汉子被人制住穴道,只得连连点头。
赵南珩一手拍开他的哑穴,一手微微加劲,拖着他朝前走去,低喝道:“你边走边说,武当一瓢子关在哪里?”
那汉子被他手上一紧,疼得眼泪汪汪,额上绽出汗水,低声央求道“你……你大侠快快快放手,我……说我说!”
赵南珩手底略松,道:“快说!”
那汉子小声道:“武当道长就在后面小山狭谷之中。”
赵南珩道:“看守很严?”
那汉子点点头道:“是由堂下兄弟轮流看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