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看天色已黑,就在镇上找了一家饭馆,胡乱填饱肚肚,步出镇外。
果见江上有一座拱形石桥,此刻夜幕四垂,一构新月,斜挂树梢,乡人习惯早睡,路上早已不见行人。
赵南珩在一片小林之间,负手蹀踱,耐着性子,静静等待!
哪知等了一阵,依然不见有人前来,心中渐渐动了怀疑,暗想:游老前辈要自己在这里等候穿紫衣的人,其中必有深意,莫非自己来迟一步,那人已经过去了不成?
正当他心念转动之际,依稀听到一声微弱呻吟声,隐隐传来!
赵南珩怔得一怔,只是这声呻吟太过低弱,一时分辨不出发自何处?急忙转身过去,目光向四外一转,凝神静听!
但过了半晌,没再听到半点声息,仿佛那人病势极重,连呻吟之声,都已发不出口!
赵南珩天生侠骨,既然发现林中有人病势垂危,哪肯袖手不问,当下凝足目力,举步朝里走去!
这片树林,占地不广,后面紧接一座小小土山,他缓步寻去,走了不到二十来步,果见坡下不远,正有一团黑影,全身卷曲,一动不动!
赵南珩目光锐利,虽是相隔还有数支来远,仍然看得十分清晰!
这一瞧清,他只觉心头猛地一紧,原来那倒卧土坡下的人,身上赫然穿着一袭深紫长衫!
莫非游老前辈要自己等的,就是此人?
赵南珩哪还怠慢,脚下轻轻一点,快如飘风,一下掠近土坡,俯身一瞧,只觉此人年纪不大,一身书生打扮,腰间挂着一口长剑,想系摔然中人暗算,连拔剑都来不及。此时虽已失去知觉,差幸还没气绝。
打量一阵,兀自瞧不出他伤在哪里?这就暗中运气,伸出右掌,按在那人背心之上,真气源源渡入。
那重伤的紫衣书生早已气若游丝,但得到赵南珩输入真气,催动心脉,紧闭的双目,渐渐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