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想纵上屋顶上瞧瞧的动机,也因之打消,举步朝右边上首那道石门走去,口中嘿道:
“孟某不相信这间石室中,困着一个强过孟某十倍之人!”
他这一走近,顿时发现石门上有一道极细的指甲痕,一直划到画像左目,这条细痕,如非留神察看,极难发觉。心中不禁暗嘿一声,笑道:“虞老弟,你可曾发现什么了吗”?
虞平正在石门上下仔细察看,闻言立即直起身子,答道:“晚辈总觉每扇石门上,画上这些形状奇怪的画像,使人无不可疑,尤其画像上的眼珠,微呈凸出,可能就是开启石门的枢纽。
但晚辈连按了几下,石门依然丝毫不动,晚辈实在看不出道理来,只是除了这门上画像,四周墙上,更没有碍眼之处了。”
他一边说话,一边伸手在画像凸出的眼珠上,又接连接了几下,果然那石门动也没动。
孟守乾听他这般说法,不由疑念渐消,暗想:原来只是自己多疑,错怪了他!
但目光瞥处,发现虞平伸手按动眼珠之时,手掌托动,不知他是出于有意,还是无意?
总之,画像左颊上那条指甲痕,已被他手掌轻轻抹去!
这一下,当真是欲盖弥章!这条指甲痕,如果和他无关,他何须趁机抹去?
孟守乾是何等样人,要想在地面前耍什么花样,岂非班门弄斧?但他脸上依然丝毫不露,呵呵一笑道:“老弟说得不错,凭常情推理,这对凸出的眼珠,倒确有可疑之处……”
说话声中,突然跨上一步,伸手朝画像左眼按去,他出手奇快,在快要按上眼珠之际,目光一闪,暗暗留神虞平脸上。
那虞平看他突如其来的举动,神色不禁微变,但瞬即平复,后退半步淡淡一笑道:“老前辈经验丰硕,想必可以瞧出端倪,也未可知。”
孟守乾手触到凸出的眼珠之上,发觉那眼珠果然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