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稽首,口称“贫道”,不觉“嗤”的笑出声来,说道:“你这位老相公,有话只管清说。”
一苇子不禁老脸一红,掀须笑道:“贫道武当一苇子,不怕教主见笑,这般装束,只是为了避免在路上引人注意,当然瞒不过教主眼法。”
蛇蝎夫人道:“道长倒是爽快的很!”
一苇子道:“贫道久仰夫人盛名,四方教西方教主,既由夫人担任,其他三位教主,想必也是武林中盛名久著的人物了?”
蛇蝎夫人淡淡说道:“道长日后见到了,自会知道。”她说到这里,目光落到孟守乾身上,问道:“这位想是形意门的孟大侠了?”
孟守乾连忙拱手道:“不敢,老朽正是孟某。”
蛇蝎夫人忽然冷哼一声,道:“这么说来,你们四派一门的人,倒全到齐了?”
“嗯!”她目光倏然又转到赵南珩身边佩着的倚天剑上,眼皮轻轻一抬,流露出柔和光彩,娇笑道:“小兄弟方才那一手,当真俐落快捷,身手不凡,你是峨嵋门下?”
赵南珩昂然道:“教主过奖,在下赵南珩,正是峨嵋门下。”
蛇蝎夫人目光盯着赵南珩一阵打量,忽然侧过脸去,朝大行大师轻笑道“我和赵小兄弟说几句话,大师毋须担心!”
原来大行大师因蛇蝎夫人一向心毒手辣,方才赵南珩无意之中,剑劈“神蛇令”,触许她忌讳,深恐骤下杀手,是以在她和赵南珩说话之际,双腕提聚功力,暗作戒备。
此时经蛇蝎夫人轻描淡写的揭穿心事,禁不住老脸一红,连忙双手合十道:“阿弥阳佛,老衲明知教主不会向后辈出手,但在江湖上走动,防人之心不可无,教主幸勿见怪。”
蛇蝎夫人冷笑道:“大师把我看作了何等样人?哼,本教主真要出手,只怕你们一个也阻拦不住!”
她说话之时,早已别过头去,修忽之间,脸上又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