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到了翌晨,却是个晴朗的好天气。
旭日东升,阳光普照。
赵南珩刚一起身,就听有人剥落叩着房门,接着木宇真的声音在门外问道:“赵兄起来了吗?”
赵南珩连忙应道:“是木兄?”
开门出去,只见木宇真满脸春风站在门口,向自己使了个眼色,一面朗笑道:“天气已暗,兄弟想起一件急事,立刻就要起程,赵兄昨天曾约兄弟结伴同行,不知赵兄走是不走?”说到这里,忽然低声道:“赵兄快收拾行囊,此地不宜久留。”
赵南珩对这一老一少,自己盘算的结果,一直认为木宇真嫌疑较重,他既邀约自己结伴同行,自是正中下怀。这就朝他点点头,表示同意,一面故意高声说道:“兄弟原因尚有俗务待办,天晴就想动身,木兄既然也急于要走,结伴同行,自是最好不过。”
木宇真笑了笑,就返身回房。店伙送来脸水,赵南珩匆匆盥洗,仍由店伙提着行囊剑铁,跨出房门。
诸文齐敢请听说两人要走,也从房中踱了出来,脸露惜别之容,捋须道:“老朽原想邀两位老弟去寒舍住上几日,略尽地主之谊,不想老弟们走得如此匆促,既然两位有事待办,老朽也未使勉强。”
木宇真一身之外,并无行装,此刻已在檐前等着赵南珩,闻言拱手道:“诸老盛意,兄弟只好心领,有暇当专程奉谒。”
赵南珩朝诸文齐拱手辞行。
诸文齐两道目光,只是打量着店伙手上的倚天剑,一面呵呵笑道:“两位老弟慢走,老朽送你们一程。”
赵南珩还待谦辞,却被木宇真一把拉着,朝前走去,口中爽朗笑道:“赵兄,你不用客气了,诸老的脾气,说过要送,哪肯待在那里,这样吧,就让他送到门口,咱们再告别不迟!”
诸文齐跟在两人身后,大笑道:“木老弟真是深知诸某者也!”
跨出店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