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从十方大师的死于“归元指”之下,进而回溯到巴东酒楼上一再以订油诗讽刺十万大师,他的嫌疑,远较诸文齐为多。
再进一步说,甚至瞎鬼婆、华山摩云剑客甘人家师兄弟、以及传家庄那些人和八方镖局一行,即使不是他下的毒手,也当和他有关……
不过,这样也好,他既有拉拢自己之意,自己也正好藉此和他接近,好歹也要探听出他们连续杀害多人的动机,究竟有些什么阴谋?
至于诸文齐,木宇真可能知道来历,更不难从他口中探出。总之,这么一来,多日来的疑团,全可轻而易举的揭开了!
赵南珩想到这里,不由发自内心的微微一笑,取出易容之药丸,在耳根项颈之间,轻轻抹好,然后又举着镜子,仔细察看了一会,觉得已无破绽,才开门出去。
这一阵工夫,诸文齐也已起身,负手站在檐前,瞧到赵南珩,呵呵笑道:“落雨天留客,咱们在这里得多盘桓上一天,老朽已吩咐丁全,要对面酒楼里,送一席酒菜来,和两位老弟痛饮几杯。”
木宇真闻声从房中走出,接口道:“又要诸老破费,如何使得?”
诸文齐持须笑道:“老弟也俗套起来了,区区小东,算.得什么?如不嫌弃的话,老朽还想奉邀两位,到寒舍去小住几口呢!”
赵南珩拱拱手道:“兄弟尚有俗务待办,天晴了就想动身,只怕有负老丈宠邀。”
木宇真有意无意的瞧了赵南珩一眼,才道:“咱们萍水相逢,难得一见如故,赵兄如无急事,诸老这番雅意,却是辜负不得!”
赵南珩听他一说,不由忖道:自己原是为了刺探两人秘密来的,怎好一口把话回得这般快法?
诸文齐却已呵呵笑道:“木老弟跌宕风流,快人快语,赵老弟也毋须推托,寒舍离此已不到两口路程,就此一言为定,等天色放晴,咱们就可上道,到寒舍盘桓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