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峨嵋开谛大师!”
诸文齐瞧了他一眼,摇摇头道:“不是,他是开谛大师的父亲。”
接着继续说道:“他自从发现这块玉坠上的武功之后,就潜心苦研,花了几十年工夫,虽给他参悟不少奥秘,总因失去心法口诀,难期大成。但就在他五十大庆之日,忽然有人待了半片古玉,登门求售,开口就索一万两银子……”
木宇真听得入神,不禁插口道:“那是玉坠上切去的半片了!”
诸文齐点点头道:“不错,他发现这半片古玉,正是梦寐难求的另外半块玉坠,自然欣喜若狂,毫不考虑的买了下来。”
赵南珩喜道:“这真是天缘凑巧,多年夙愿,终于得偿!”
诸文齐道:“老弟说得恰好相反,在他买下半块玉坠的当晚,就遭人杀害,连那柄倚天剑,也同时失去。”
木宇真拍了一掌,哦道:“不错,普天之下,只有持有倚天剑的人,才会知道那半片古玉的价值,这就无异告诉了人家,他是另半块玉坠的主人!”
赵南珩听他一说,恍然大悟,不由暗暗钦佩这位木兄心思缜密。
诸文齐续追:“那时万悼云,就是后来的峨嵋高僧开谛大师,他还只有十三岁,因自幼得到乃父的熏陶,从小练武,此时身遭巨变,他久闻江湖四大门派之名,就只身寻上伏虎寺,拜在灵山大师门下,灵山大师说他孽缘未净,只允收录,不肯给他剃渡。万倬云在伏虎寺一待十年,尽得峨嵋真传,他心切父仇,别师下山之日,在佛前立下重警,只要大仇得报,就身入佛门,终身戒杀。”
赵南珩皱皱眉道:“他当日连仇人姓名都不知道,茫茫江湖,又到哪里去找?”
诸文齐道:“就是咯,他仗剑江湖,一晃三年,足迹踏遍大江南北,连仇家一点影子也没有找到。”
赵南珩“唉”了一声,心头大是替他师祖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