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这一求援记号,想必是一二日内之事,敝香主又不在这里,卑职正在深感作难。凭你老的武功,还要留下求援记号,卑职等人自然更微不足道,如果你老迟来一步,卑职说不得只好发出飞鸽,向庆云宫告急了。”
赵南市暗暗“哦”了一声,难怪那性辛的香主没有赶上张八岭之会,那么他极可能就在那时候遇上强敌。
而他们却并没发现辛香兰的求援记号,正好自己和地面貌相似,才把自己当作前来赴会的他……
冯管事原是站在左侧,说话之时,目光接触到赵南街耳朵,忽然身躯一震,朝后退了一步,口中惊疑的道:“辛香主你……”
赵南珩并没观察对方行动,回目道:“我怎么……”
“了”字还没出口,陡听自己耳朵边上有一个细如蚊子的声音,“咄”了一声,低低说道:“小子,你露出马脚来了,自己还不知道?”
赵南珩惊然一惊,他不知道说话的是谁?
但一瞥之间,果然发现冯管事目光闪烁,似已起了怀疑,心中忽然一动,伸手从怀中掏出那面紫金牌来,道:“你瞧瞧这是什么?”
冯管事骤睹金牌,更似大吃一惊,连忙躬下身去,惶恐的道:“夫人金令……”
口中说着,身子倏然朝圆洞门外倒飞出去!
他这一下当真动作如电,奇快无比,赵南珩设想到他会在诚俊诚恐躬下身去之时突然后掠。他果然识破了自己行藏!一时要待拦阻,已嫌不及!
冯管事去势极快,他和圆洞门相距极近,两扇朱门,又并未关上,以他的身法,原可一下掠出门去。但不知怎的,他身子堪堪跃近门口,忽而又原式飞了回来,依然落到刚才站立之处。
赵南珩见他既然已识破自己行藏,纵身逃出,不知何故又回了进来?心头一怔,脚下不自禁地横移一尺。
耳中只听那个极细的声音又道:“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