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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瑶君望望祝文辉,问道:“祝大哥,你说害死我爹的凶手是谁呢?”
祝文辉道:“愚兄刚才听张总捕头说的,他派去盘山的一名捕头叫做任子春,此人左手小指少了一节,因他平日掩饰的好,很少为人发现,但自从陆师叔遇害之后,张总捕头怀疑巡捕营准有内奸,不然,何来统领衙门的公文封?在他暗中仔细观察,才发现任子春左手少了一节小指,因此更加注意了他……”
陆瑶君道:“这姓任的是残缺门的人?”
祝文辉道:“妹子猜对了,今晨张总捕头故意派他去盘山监视中州一君,却另外派人暗中跟踪着他,果然发现他和残缺门的留在苏州联络的人密谈甚久,因此确定他必和陆师叔遇害有关……”
陆瑶君问道:“这人在哪里?”
祝文辉道:“妹子不用性急,愚兄今晚赶来,就是来通知妹子的,张总捕头已有计较,妹子明天中午,到西大街高升楼去就可分晓。”
秦少卿道:“咱们本来约好后天,在高升楼见面,那就改到明天好了。”
祝文辉接着补充道:“但有一件事,妹子仍得以路少朋的身份前去。”
陆瑶君粉脸一红,说道:“你们都知道我是女的了,再穿男装去,我会多别扭?”
祝文辉道:“这有什么关系,飞燕妹子不是也穿着男装么?”
陆瑶君问道:“祝大哥,张总捕头到底有什么安排呢?”
祝文辉道:“你去了就会知道,现在天机不可泄漏。”
第二天中午。
西大街高升楼依然和往常一样,刀勺敲得直响!
二楼雅座,也快上了八成座头。
临窗的座头上,坐着两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相公,桌上已经放好了两付杯筷,但只沏了一壶茶,论茗谈天,敢情正在等人,还没点菜。
这两人正是祝文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