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盈盈站起,偏着头问道:
“女儿从来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?现在有了爹爹,女儿就该姓桑了吧!”
太行一叟拂须笑道:“这个自然,为父姓桑,你当然也姓桑了。”桑飞燕喜的直跳起来,秋波一眼,望着祝文辉道:“我现在就叫桑飞燕了。”
祝文辉拱拱手道:“恭喜老前辈,也恭贺桑姑娘了。”
太行一叟看了他一眼,笑道:
“可喜的事多着呢!老夫有了一个花不溜丢的女儿,将来还有一个姓桑的半子哩!”
桑飞燕不依道:“爹,你老现在是女儿的长辈了,还取笑女儿。”
太行一叟道:“为父说的也是正经话啊!”
他伸手入怀,一阵掏摸,才从怀里取出一个圆形的布包,说道:
“为父一生,跑遍名山大川,除了采药炼药,可说身无长物,但你认了我这个爹,做爹的总该有份见面礼才对……”
桑飞燕道:“女儿拜你老人家做爹,已经是女儿福份的了,我不要爹的见面礼。”
太行一叟看着她,郑重的道:“为父穷虽穷,但你莫要小看了这两件东西。”
说话之时,把那布包放在膝上,小心翼翼的把布包打了开来。
布包略呈圆形,像是一只饭碗,但他包裹的旧布,可不止一层,当他打开两层布之后,微凹的碗中,另有一个扁形的布包。
太行一叟先取起扁形布包,双手缓缓解开,里面竟是一个羊脂白玉的小瓶,玉色晶莹,约有周岁小婴孩拳头那么大。
太行一叟取起玉瓶,抬头朝两人微微一笑道:“你们猜猜看,这里面是什么东西?”
桑飞燕抢先道:“你老人家不说,我们怎么猜得到?但光看这只玉瓶,里面放的一定是很贵重的东西了。”
太行一叟呵呵笑道:“真是鬼灵精,告诉你,这玉瓶里是为父精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