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福葆中毒身死,并无人知,他自然不好说出来。
筱如意道:“好吧,那么我就不妨告诉你,花字门的人,从不使毒,也没有叫秋儿的人。”
祝文辉道:“如此说来,商锦堂不是死在贵门手下的了?”
筱如意道:“不是。”
祝文辉道:“这话出自筱姨娘之口,在下自然相信。”
筱如意咯的笑道:“你相信就好,那么咱们就换个话题,私闯敝门,该当如何说法?”
祝文辉道:“你们要待如何?”
那黄衣人缓步走到祝文辉身侧八尺来远,便自停步,拢着双手,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,一言不发,此时忽然接口道:“两条路,任你选择。”
祝文辉道:“愿闻其祥。”
黄衣人冷肃的道:“一条是你自绝于此,还有一条,是束手就缚。”
祝文辉朗笑一声道:“在下既不想自绝,也不想束手,就缚,只要在下不想,天下也未必有人能硬要在下自绝,硬要在下束手就缚。”
黄衣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才道:
“你如是心中不服,那就不妨动手试试。”
祝文辉大笑道:“在下倒要看看阁下能逼我自绝?还是能逼得我束手就缚?”
飞燕本来面有惊惧之色,畏缩的躲在祝文辉身后,只是低低泣饮,但在这一瞬之间,她忽然变得一脸坚毅,手中双剑一挺,闪身跃出,说道:
“公子快走,贱妾反正不想活了,我替你挡一挡。”
筱如意听的大怒,叱道:“死丫头,你果然想找死!”
人随声发,疾快的朝飞燕侧面欺来。
祝文辉左手一抬,使了一招“疏枝斜横”,朝筱如意迎面洒去,他虽然只使了一只左手,一片指影,划出了无数小圈,外人无法捉摸这一招的变化。
筱如意但觉指风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