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个头戴着黑布包头,身穿蓝布衫,黑布裙的老妪,看去约摸五十出头,生得脸长如驴,却带着一脸慈祥,手中拿着一根漆着金漆的鸠头杖。
其实像她这年纪,还用不着扶杖。
这老婆子身后,还跟着两个青衣小鬟,年约十五六岁,也生得眉目清秀,颖慧可人!
那老管家一眼看到紫衣少女走来,慌忙躬身道:“老奴已经叫他们收拾了,小姐怎不多歇一会?”
紫衣少女展齿一笑,娇滴滴的道:“坐在车里,多闷气!”
她这一笑,真如春天里开放的花朵,银铃般的声音,娇婉得像出谷黄莺!
全酒楼的食客都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。
紫衣少女忽然目光一转,看了那打补钉的锦衣汉子眼,问道:
“古伯伯,这人是谁?你怎和他吵起来的?”
老管家道:“老奴也不知道他是谁?他仗着几手三脚猫,居然横行不法,强占咱们定好的席位,还敢出言不逊,方才要不是小姐出声阻拦,老奴就废了他的武功,看他还敢强行霸道不?
紫衣少女道:“这就是我们定的席位么?”
老管家应了声“是”,一面朝站在边上的账房先生说道:“掌柜的,快叫伙计换一张椅子,这狂徒坐过的椅子,我家小姐如何能坐?”
账房先生没命的应“是”,立时要伙计换了一把椅子,又加上一张绣花椅披。
紫衣少女在上首坐下,两名堂倌早已送茶送水,忙个不停。
蓝衣老妪跟着在边上坐下,望了躺在地上的锦衣汉子一眼,说道:
“古老大,这小子好像有些来历,你问问他姓甚名谁?是什么人的门下?”
祝文辉听的不禁一怔!
他原以为这老管家身手极高,可能是护院师傅之类。这位蓝衣老妪,许是紫衣少女的保姆、奶妈,但此刻听她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