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祝文辉目中神光一闪,说道:“果然是贾五太爷他们干的。”
“贾五太爷?”小耗子微微一愣。
祝文辉没有理他,接着问道:“你是听谁说的?”
小耗子道:“小的方才到后进去,听掌柜正和一位客人谈话,那人小的从没见过。”
祝文辉道:“他们还说了些什么?”
小耗子道:“好像还说在街上看到太行斐桑药师,他和修罗门大有渊源。”
祝文辉点点头,问道:“住在九号的秦少堡上,可有什么动静?”
小耗子“哦”了一声道:“方才出去了,像上街吃饭去的。”
祝文辉道:“好,你出去吧,别让人家注意到你。”
小耗子应了声“是”,提着水壶走了。
迎宾钱斜对面的高升楼,这时已经座无虚席。
食客人声喧哗,偌大一座酒楼,一片闹哄哄的,中间不时夹杂着跑堂的尖声吆喝。
酒楼越闹越发,也表示了这家酒楼的生意鼎盛。
高升楼一排五间的敞所,差不多有三、四十张桌子,此刻全坐满了人。
只有靠近南首窗户、中间有一席却是空着。
说它空着,其实桌上早已铺着红毯,而且摆好杯筷,还用一道屏风,拦了起来。
显然是有人预先订下席,只是人还没来。
祝文辉就坐在主席右首不远,一张临窗的桌上。酒菜早就来了,一个人凭栏独酌。
这时从楼梯上施施走上一个人来。这人服饰十分古怪,他身上穿一件天蓝锦缎夹袍,本来光鲜异常,还是簇新的长衫,但他却故意用各种颜色的绸缎,方方正正的打了许多补钉,而且在每一块补钉的四周,都用金线绣着边。
这就好像戏台上落难公子穿的百袖衣衫一般。这人一上楼,全堂食客几乎都朝他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