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看不到玄女宫。
蓝纯青漫不在乎的含笑道:“玄女宫么?还在山的那一边,从这里到玄女宫,差不多还有四五里路呢!”
石松龄道:“那你……”
蓝纯青忽然叹了口气道:“江湖橘诈,兄弟只盼这种事,以后不会再有。”
高翔生面露狐疑,看着他,似想开口。
石松龄微微攒了下眉,问道:“蓝兄似乎有很多感触?”
蓝纯青一笑,忽然脸色凝重,目注石松龄,徐徐说道:“朋友,事到如今,似乎已经不用兄弟说,龙门帮让你李代桃僵,居然又故技重施,兄弟要是如此轻易就被蒙混过去,这几年江湖,岂非白闯了?”
他这话出口,听得石中英心头猛然一震!站在眼前的父亲,奠非又是贼党假冒的不成?
但他脸上竟会丝毫看不出来!
不错,自己在石家庄之时,曾和假冒父亲的老贼,朝夕相处,又何曾从他脸上看得出来?
这位真假难分的石松龄脸声倏沉,哼道:“蓝兄怎会说出这些说来?”
石中英耳边已经响起蓝纯青的声音:“石老弟,当心他情急伤人,更须防范他逃脱。”
石中英只以微微颔首,当作回答。
高翔生惊异的看看两人,说道:“蓝兄,这恐怕不会吧?盟主要贼人假扮,何用把他化名易容,不让我们瞧出来呢?”
蓝纯青接着敞笑一声道:“这就是贼党的狡计,欲擒故纵,使你们更信以为真,其实兄弟在他打通经穴之时,早就起了怀疑,后来听石老弟说出鬼影子夏子清传达他们教主令谕,要龙颈拗的人,如非石老弟对手,不可和你硬拼,就任你进去,和石老弟很顺利的把咱们救出,更使兄弟有更进一步的体认……”
石松龄冷然道:“那你也不足证明石某是伪装之人。”
蓝纯青冷晒道:“这就怪你太性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