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自然是白先生的功劳了。”说到这里,举起手中牛角,朝孟族长和他两个侍妾示意,一面说道:“咱们以水酒敬白先生一杯。”
孟族长和两个姬妾,也一举起了牛角。
白士英连说,“不敢。”
和他们对饮了一大口。
孟双双和白士英并肩坐在上首,眼看父母对白士英十分器重,心头自然高兴,也举起牛角娇声道:“白哥哥,我敬你。”
白士英又和她对喝了一口。
绿袍判官司空晓为人阴沉,他如果不笑,嘴角下垂,一张脸惨白得如死人一般;但他笑起来更难看,脸上还是阴沉沉的皮笑肉不笑,他方才一直没有开口,此时忽然咧嘴一笑道:
“白老弟,来,在下敬你,咱们干了。”
举起牛角,伸手朝白士英面前送来。
白士英慌忙也举起牛角,“他轻轻碰了一下。
那知这一碰,只觉绿衣判官司晓手中那只牛角,竟含着极大吸引力,把白士英碰上去的牛角,牢牢吸住。
白士英只作不知,淡然一笑:“司空老哥海世,在下望尘莫及,咱们还是随意的好?”
说完,很自然的缩回来手,喝了一口。
绿袍判官司空晓但觉自己至少用了六七成道力,凝聚在牛角之上,但经白士英轻轻一碰,自己凝聚的力道,突告消失!
这一下,直把他惊的不知所云,但他是个心机极沉的人,喜怒不形于色,依然咧开阔嘴,深沉一笑道:“不成,在下最诚心敬你,白老弟不喝,岂不是不给在下面子,这样吧,在下先干为敬。”
也不待白士英回答,举起牛角,一口气喝了下去。
一支牛角里,少说也有二斤以上的酒,这是茅台!
白士英没有说话,只好跟着把酒喝了。
早有两名苗妇接过牛角,又替两人装满了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