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’要放就多放些,少了没有力量,那天你要是听了区区的话,再多放上些,就没有今天这场麻烦了。”
戚婆婆脸上绽出汗来了,连连陪笑道:“老婆子该死,有眼不识泰山,那天,实在多有冒犯之处,还望你大爷恕罪,恕罪。”
她一面堆着掐笑,指指左月娇。又道:“这大小姐,还是老婆子一手带大的,有你大爷这样一位高人做师父,真是福缘不浅,老婆子也正在替她高兴呢!”
青衫文士淡然一笑道:”七花娘,你说了半天,知道我是谁么?”
戚婆婆道:“你大爷是世外高人,老婆子只不过江湖下五门憋不足道的人,这好比燕雀如何会知道飞腾九万里的鹏鳃?”
她还真不知道青衫文士是谁?
那是因为方才青衫文士和黄蜡脸老者说话之时,屈长贵。戚婆婆,都已被封住了穴道,并未听到。
“哈哈!”
青衫文士仰天大笑一声道:“巧言令色,鲜矣仁!”
屈长贵似是为他气度所慑,但他究竟当了几年武林盟的总管,和各大门派的掌门人时有接触。此时虽已看出青衫文士不是寻常人物,还是拱拱手道:“尊驾召见,是否可以赐告名号?”
青衫文士点点头道:“不错,区区有话问你们,自然要告诉你们,我是谁了。”
说到这里,接着含笑道:“区区丁无病,你们是否听人说过?”
玉面煞君丁无病,只要是四十以上的汪湖人,还有准不知道的?
左月娇依然不知丁无病是谁?
谁都没想到绝迹三十年的三昧真君丁无病,居然还在人间!
居然还会这么年轻!
无怪大家背后叫他玉面煞君,一大把年纪,玉面依然!
戚婆婆已经面无人色,惊颤欲绝。
屈长贵也变了色,躬躬身,恭敬的道:“在下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