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那发出叹息之人正是六逸居士,他此刻仍自冥目跌坐在一枝细如手指的枝丫之上,不停地随风颤动,但却满面凄苦,一言不发。
六贤酒丐嘻嘻一笑,张口打了个喷嚏,说道:“刚才那捞什子‘风萧萧今易水寒,壮士一去今不复还’,也是你这穷酸念的噗?想不到你这昆庐老儿的死对头,竟然会替他耽起心来了?”
六逸居士缓缓睁开眼睛,缓缓举袖轻拭脸上,冷冷说道:“臭叫花子,你打喷嚏怎的对着人家脸上?哼!想不到你竟然幸灾乐祸!”
七贤酒丐嘿嘿笑道:“我不对着你的脸打喷嚏,你会开口说话么?”
他微微一顿,又道:“别猫哭耗子假慈悲,你难道真的关心昆庐老儿的生死么?”
只听一声阴侧侧怪笑,自另一株虬松上响起,一人冷冷说道:“本真人看来不是!”欧阳云飞低低向六贤酒丐道:“怎么惟我真人也来了?”
忽听六逸居士沉声说道:“自然不是,这还用得着你假牛鼻子说么!”
七贤酒丐大声道:“若是八个老不死的全都到了,就该过来商量,想个办法,兔死狐悲,咱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吁?”
他话声甫落,欧阳云飞便已闪目向四周看去,他自服甲昆庐王子所赠丹药,功力大半恢复后,已有黑夜视物之能,但此刻林木苍郁,一片静寂,却是毫无人影。
七贤酒丐一扣欧阳云飞肩膀,大笑说道:“全部来了,你还看什么?”
欧阳云飞愕然一怔,等他收回目光,只见这一片树枝上,已然多了五人。
忽听一声低沉的佛号响起,紧随着佛号之后,却是一声低微的叹息!
七贤酒丐遂用手旋开蟒皮杖头堵塞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酒,竞也长吁了一声,一言不发。
欧阳云飞看得暗暗纳闷,暗暗着急,他只望武林七仙相聚一起,定然有重大之事商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