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凝重地问道:“田斌,你们师徒进胁堡之后,本堡主是否有甚失礼或怠慢之处?”
田斌一怔道:“没有啊!贵堡上上下下,都对我们很好。”
淳于坤脸色一沉道:“既然对你们很好,你们师徒为何要心怀异志,企图叛变?”
田斌心中虽感震惊,但外表上却是故作茫然地讶然问道:“堡主此话怎讲?”
淳于坤冷笑一声道:“你,年纪轻轻,倒是老练得很,真不愧是名师高徒!”
田斌苦笑道:“堡主,晚辈与家师,可委实并没什么异志啊!”
淳于坤冷哼一声道:“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不到黄河不死心!现在,我问你,你是乖乖地自动受缚?还是要我动手?”
田斌有自知之明,心知既然已出了纰漏,凭他的功力,要想反抗,等于是螳臂挡车,何况,旁边还有一个古飞琼在。
因此,他苦笑了一下道:“晚辈问心无愧,如果堡主已对晚辈动了疑心,堡主尽管出手处置,晚辈决不皱一下眉头。”
淳于坤阴阴地一笑道:“好!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
话声中,扬手凌空连点,田斌身驱一颤,已没法动弹了。
田斌蹙眉苦笑道:“堡主,您总不能不教而诛吧?”
“不错。”淳于坤笑了笑道:“待会,我自然会宣布你的罪状……”
说着,已起身走到田斌身边,着手在田斌身上,仔细搜查起来。但结果却并未查出什么名堂。
这时,那进入田斌住处的劲装汉子也回到门外,恭声禀报道:“启禀堡主,属下无能,并没搜到什么。”
淳于坤一蹙眉峰,古飞琼却娇笑道:“我没说错吧!像他们这么聪明的人,怎会将证据留下来。”
淳于坤冷笑道:“找不到物证,就提人证吧!”
一提人证,故装镇静的田斌,禁不住脸色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