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老人不是淳于坤的师父。”
吕正英笑问道:“前辈以何所据,而敢如此肯定?”
青衣美妇道:“淳于坤的师父,是一个色中饿鬼,见了任何略具姿色的女人,都不会放过的,目前的我,虽然带着面妙,但我自信,模样儿不致太难看,如果这黄衣老人是淳于坤的师父,他绝对不会对我不闻不问就离去的。”
吕正英蹙眉接道:“前辈这分析,颇有道理,只是,如果他并非淳于坤的师父又为何冒充呢?”
青衣美妇“唔”了一声道:“这事情,可委实使人费解。”
一顿话锋,又注目接道:“正英,以后,再遇到他时,希望你莫错过这个机会。”
“好的。”吕正英笑了笑道:“不过,我也得先问问他,究竟是什么人,我总不能拜一个不明来历的人作师父啊!”
青衣美妇幽幽地叹了一声,没接腔。
吕正英显得很企盼地接道:“前辈,淳于坤为什么要杀我全家,我想,您一定知道?”
青衣美妇点点头道:“是的,我知道。”
吕正英接道:“现在,可以告诉我吗?”
一只健鸽,由江面上低掠而过,向下游疾射而去。
青衣美妇轻轻叹一声道:“正英我们不能再走水路了。”
吕正英蹙眉问道:“方才那是信鸽?”
青衣美妇点点头道:“是的,再碰到拦截的时候,纵然我拚着泄露身份,恐怕也保护不了你!”
吕正英注目问道:“那么,前辈之意,是……”
青衣美妇毅然说道:“就天未大明之前,弃舟登岸,快!”
“好的……”吕正英恭应声中,双浆使劲一拨,小艇已向左岸激射而去。
当天傍晚时分,地点是衡山与湘潭接界处的一个小村落旁。
这小村落还是衡山县境,但一过这小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