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似有所保留。
深藏未露,如今看来,他决不在淳于老魔和什么‘寰宇四恶’之下。
“傅玉冰叹道:“还是怪我无能,错过了这次机会,再想除他,真是谈何容易?方才我若拖剑而起,给他一招以‘大悲七剑,融精铸粹的’佛法无边‘,或许有点收获?”
宇文娇笑道:“玉妹莫要不满意了,你的收获,业已不小。”
傅玉冰向宇文娇投过一瞥诧然目光问道:“宇文姊姊此话怎讲?我突袭未成,卜新亭安然无事,却哪里来的什么收获?”
字文娇指着适才发现上书“傅”字的另一株大树,向傅玉冰娇笑说道:“玉妹忘了你爹爹老人家,被卜新亭发现踪迹,暗加监视,并准备以甚阴毒之物,突施辣手么?你虽然突袭无功,但却帮助你爹爹悄然逸去,岂不也算收获?”
傅玉冰被她说得愁眉立解地,含笑说道:“宇文姊姊真会讲话,我爹爹的机智武功,比起卜新亭来,不知谁高谁弱?”
黄衫客一旁不加思忖地,便即答道:自然是以傅老人家高出一筹,我们只要从他老人家在‘神工谷’内,神出鬼没,行动自如,而使淳于老贼及卜新亭,均莫可如何的情事看来,已得结论,根本无须推测。
“傅玉冰叹了一口长气,幽幽说道:“我真为有这样一位高明绝顶的爹爹为荣,可惜他老人家为何不抽个空儿,设法和我见上一面,让我能稍慰孺慕之思,看看自己的亲生爹爹,究竟是什么模样?”
宇文娇听得心中一酸,目中泪珠,几乎夺眶而出。
她赶紧强自忍耐,并佯作观看别处,偏过头去。
黄衫客因不知“天机剑客”傅天华曾向字文娇托孤密语之事,故而含笑说道:“这不过是机缘未至,不便以小事耽误大局而已,否则,傅老人家早就会与玉妹安排见面了,父女之间,骨肉天性,你在想念他老人家,他老人家还不是一样想你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