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百里之外,而是距此只有三里的胡家庄。”
项小芸冷凝地道:“你怎会住到这里来,又怎知道我会经过此处?”
齐老儿呐呐地道:“这事要追溯到项姑娘上次在这里借宿之时,那时我那位朋友正巧在这附近,见项姑娘投宿在张老头家,遂在暗中侦查,因见你与张老头相处得很好,算定你日后如果经过此处,必然还会再来。”
项小芸冷笑道:“这是长线放远鹞的办法,你们算定了我必然想不到会有这种事发生,不会加以防备是么?你与你那朋友不敢正面与我为敌,却用这种卑鄙的方法,也实在太厚颜无耻了。”
齐老儿顾自说下去道:“那朋友对我曾有救命之恩,当时老夫就想出了这一办法,伪装猎户,混入此庄,第二步与张老头假意结交,和他结为异姓兄弟,正巧碰上了他的女儿出阁,老夫送了他一份厚礼,张老儿除了女儿外,孤苦无依。
老夫一力劝他与女儿同住,他也欣然接受了老夫的意见,并且把他这房子借与老夫居住,于是,老夫备好毒药,就专等项姑娘前来。”
项小芸挥手打断他的话道:“不必说下去了,你走吧。”
齐老儿站起身来,有些怀疑地道:“项姑娘……真的放老夫走了么?”
项小芸不耐的道:“凭我项小芸三字,难道还会骗你么?”
齐老儿拱手一揖,道声多谢,立刻转身就走。
虞大刚早已闪开门口,任由齐老儿离去,并不拦阻,齐老儿有如漏网之鱼,丧家之犬,一经踏出房门,登时飞步而行。
然而,他并没顺利的离开这座茅舍,就当他甫将跑出院门之时,却忽然惨叫一声,摔倒于地。
项小芸、虞大刚讶然一惊,两人急如箭射,相继出屋,只见齐老儿横躺大门之内,胸前插了一柄匕首,直没入柄,已然气绝身死。
同时,只听一阵格吱格吱之声由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