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顺了口,差一点把“真个”二字也说出来。
诸葛兰好容易找到一点空隙,追问道:“就是什么?”
司马玠的脸色也不由一红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他半晌接不下去。
偏生诸葛兰不舍地道:“说呀,就是什么!”
司马玠笑道:“就是再卑鄙的话,再下流的手段,她也会不惜一切造谣中伤的!”
总算他一时机智,没有把“真个”二字说出来,可是十分勉强的态度,是瞒不过诸葛兰的哩!
她羞答答地一啐道:“呸!算你胡扯扯上了!我告诉你这档子事,暂且到此为止!”
司马玠道:“暂且二字用的另有含意吗?”
诸葛兰的小嘴呶着,道:“当然,我要见了‘白花蛇’再找到龙啸天,我们四面对质!才算了结!”
司马玠道:“行了!现在该‘暂且’没事了吧!”
他把“暂且”学着诸葛兰的口音。
诸葛兰星目一瞟,半羞半恼的道:“少得意!十天了,你的‘天马行空十八扇’练得如何了?”
司马玠微笑道:“差的远!我们改期吧!”
诸葛兰忙不迭地道:“不!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这等有关功力修为的大事,更不能儿戏!”
诸葛兰口中说着,人已出了湖心亭,一指对岸的一片草坪,又道:“喏!月明星稀,良夜迢迢,大家论论功夫,磋磨一番,也是雅事!”
司马玠道:“此时论道吟诗才是雅事,动刀动枪,岂不是大煞风景!”
诸葛兰娇声道:“谁同你咬文嚼字!武林只有动武,我等你!”
她说着,一腾身子上了亭子,接着脚尖惜力,穿空而起,半途中柳腰轻勾,双脚脚尖一靠,径由十来丈的湖心,穿向对岸。
姿势之妙,翩若惊鸿,力道之巧,妙不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