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冷寒梅轻轻一叹,沉思着接道:“他老人家临走之时,将我身上的玉块切掉半块,还搂着我亲了一亲,当时,那种依依不舍的情形,现在回想起来,还好像就在目前。”
“我想。”袁玉琴幽幽地接道:“他老人家一定是很疼你的,当他老人家将这半块玉块交给我时,还一再叮嘱……”
冷寒梅苦笑着接道:“说来,还真得感谢我们那不成材的哥哥,如非他方才那一抓,我们可真是失之交臂哩!”
袁玉琴长叹一声道:“看来,大哥是具有爹所遗传的叛逆本性。”
冷寒梅凄然一笑,美目中又挤落两颗晶莹的泪珠。
袁玉琴接问道:“姊姊,大妈她老人家可好?”
冷寒梅茫然地答道:“自爹出走之后,大哥外出学艺,不久,祖父母相继去世,所谓屋漏又遭连夜雨,船沉偏遇打头风,接着,一场大火,财产尽付劫灰,母亲也在多年积劳与忧愤之下,呕血而死,如非姑妈(按即“不老双仙”中的冷飞琼)适时返里扫墓,将我带往东海,可能早已……唉!”
袁玉琴也不胜悲楚地发出一声幽幽长叹。
江月娥含笑接道:“二位,往者已矣,苦难都已过去,不必再提了,且好好迎接光明的未来吧!”
邱尚文也故意岔开话题道:“二位姊妹重逢,算得上是天大的喜事,所有的人,都该为二位虔诚祝贺,不过,有一位,却恐怕会有点失望。”
江月娥讶问道:“谁会失望?”
邱尚文笑了笑道:“这‘失望’二字,可用得不恰当,应该改为‘吃亏’二字才对。”
江月娥笑道:“我问你说的是谁?”
邱尚文道:“我说的是小明啊!”
江月娥方自微微一楞,邱尚文又含笑接道:“‘袁姊姊’忽然变成了‘袁阿姨’,小明还能说不吃亏么……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