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挥舞自如的情形,显然是已经好了。
冷剑英浅浅地饮了一口香茗,眉峰微蹙地说道:“明天当不致有甚么问题,我倒担心他们今宵会有行动。”
古太虚笑道:“教主过虑了,只要咱们的计划能顺利进行,这会他们业已……”
忽然咽下未说完的话,“咦”地一声道:“怎么还没消息传来?”
法拉克笑了笑道:“副座,既然他们那边有个精于医术的甚么‘扁鹊’,这计划恐怕不易完成。”
古太虚道:“大师有所不知,全洛阳城中的解药,都已被我派人搜尽,所以,纵然他们有精通医理的人,也将陷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窘境。”
法拉克笑道:“其实,副座不用这一番心机,咱们也可稳操胜算。”
微顿话锋,又淡笑着接道:“教主与副座将那姓白的娃儿,形容得如何如何的了不起,在我看来,也不过如此,前晚,如非我大意轻敌,当场就可把他留下来。”
冷剑英不胜惋惜地接道:“是的,如果当时大师能施展那神奇的‘瑜珈术’就好了!”
古太虚也点点头道:“大师所言,固然有理,但如果咱们能兵不血刃,而获得全胜,又何乐而不为哩!”
冷剑英注目问道:“难道一点消息都没传过来?”
“有是有。”古太虚苦笑道:“不过,那消息,可说是有等于无。”
冷剑英接问道:“古兄此话怎讲?”
古太虚道:“消息是本教派在‘白马寺’外的暗椿传来,大意是:中午时分,‘白马寺’的人,曾全部外出,不久,又三三两两地回来,也不知他们搞甚么名堂。”
冷剑英注目问道:“古兄不是已收买了那‘白马寺’的知客僧么?”
古太虚道:“是的,可是那……和尚,一直没消息传来。”
他那口中的“秃驴”二字,几乎要脱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