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这种事,我可不能越俎代庖。”
玉环接道:“但你必须承诺,负责去说服他。”
古剑点头苦笑道:“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好,这一点我承诺,不过,人家能不能听我‘说服’,我可不能保证。”
玉环道;“人心都是肉做的,我冒生命之险,救他的命,他总不能不意思意思,至于你,只要你尽到心意,问心无愧,也就行了。”
古剑点点头道:“好,就这么说,只是,人家还没出险哩!”
玉环道:“这是急不来的事,总之,这生意我既已承揽下来,绝对尽力设法就是……”
古剑截口苦笑道:“姑娘,说了半天,你还没说明如何使我脱困的办法哩!”
玉环不禁“格格”地媚笑道:“这个么!傻瓜,到目前为止,知道你脚踏两条船的,事实上,还只有奴家一人哩!”
古剑讶问道,“你不是已经向古太虚告密了么?”
“不错。”玉环媚笑着接道:“但我只说出看到有人偷偷地进入枯井,却并没说出这人就是你啊!”
古剑接问道:“古太虚没追问?”
“追问有甚用!”玉环笑道:“我说,距离太远,没看清楚嘛!”
纤指一点他的额角,吹气如兰地接笑道:“冤家,现在你该放心了吧?”
接着,是一串令人蚀骨消魂的荡笑。
黑暗中,只听古剑的苦笑声道:“你……总得先解开我的穴道才……行咽……”
当古剑的房中充满盎然春意时,金谷故园的另一处所,古太虚与白天虹二人,也正对坐斗室中,展开一串摊牌性的谈判。
那场所,显然是一间极隐密的地下室。
古太虚端坐一张太师椅上,白天虹则斜倚床栏,似乎在闭目养神,但他的脸上,却浮现一抹轻淡的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