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抱拳一礼道:“好!好!两位都好?”
司马因手拈山羊胡淡淡一笑道:“当然好,要向当今八大高人中的‘北漠狼人’申天讨讨债,身体不好还行么!”
东方逸霜眉一蹙道:“两位并无深仇大恨,何苦一见面就拼死拼活的?”
“东方兄说得好轻松。”司马因正容接道:“撇开过去的陈账不谈,不久之前会宾楼上挫辱劣徒的事,东方兄既在洛阳得意,也该有过耳闻?”
东方逸点头道:“不错,这事情兄弟知道。”
司马因道:“有道是:打狗欺主,过去的事纵然可以揭过……。”
东方逸含笑截口接道:“原来是这点小事,司马兄,申大侠,两位给兄弟一个面子,由小弟做东,来一个杯酒释前嫌如何?”
申天讨微微一哂,未予置答。司马因却冷冷一笑道:“小事?东方兄,纵然这‘小事’看在东方兄的金面上可以揭过,但你可瞧瞧这地下死伤的是甚么人?”
东方逸目光一扫横尸地面的“祁连八煞”和两个黑衫老者以及正在趺坐疗伤的冉立金冉立火二人,注目接问道:“那疗伤的两位是令高足,看来并不怎么严重,这已死的十位,又是甚么人?”
司马因答道:“两个黑衫老者是衡山派的俗家长老‘洞庭双杰’文氏兄弟,另外八位却是‘天残地缺’门下的‘祁连八煞’。”
“这个乱子可惹得不小。”东方逸目注申天讨接着道;“申大侠,这事情,可……。”
申天讨截口淡笑道:“东方兄,虽然这十个并非死在我申某人手下,但我申某人却愿承担一切后果。”
“不!”一直静立一旁的施朴泉插口接道:“申大侠,这十个是我施朴泉所杀,申大侠不必替我施某人背黑锅……。”
这时的施朴泉,全身浴血,脸色苍白,可能是外伤未能及时包扎,失血过多,强挣着说出这几句话之后